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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欲归道无因。” ——《古诗十九首》 我也期待过驯良的天空，燕子， 在那个岁暮，浮云作了远愁的标点。 我也可以像打开信封一样打开窗户， 打开心上的创伤；也可以像你高举翅膀一样， 高举体内的火焰。引燃 我徘徊 又徘徊的沸点。 所有不会飞行的，都举起一枝火焰， 愿望降临时，就成了蜡烛， 把稀薄如白昼的诗行 延伸了一点。 燕子， 我旅居于一个憔悴的故乡， 边缘里我走着，高擎一双微弱的 不会熄灭的眼。 城墙外 —— 白杨注视着——我很少尝试团圆。 长夜都微微发皱，飞行的余音下 我企图 把那些献给西北的花 一一抚平。 2021.12.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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