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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的故事都融化

在水里了。“革命是

类比为树桠的斧头。

我听你讲。黄铜

铸成的太阳。硬币

掷出的演讲稿,

七寸半的词和雨,

旧嘴唇和窗帘布。

没有常理的我们,

不能出牌。我向你

学习怎样输掉每一段

薄如远山的人生,

却只习得了一对烛台

一样的眼睛。

我追忆所有夜巡的广场

和幕布般的指路牌。

胸口间一段牙牙学语

的骨头,朗诵之后

以所有风干的童谣

飞行

般溺水。

 

2021.8.2

北岛老师生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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