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渡过了一树一树的等待
比如看她独自梳妆
锋利如血 温柔如剑
比如冬天寒冷
炉火敦厚
比如掌心里漾起半湖霜降
荷花丛中荡出你的母语
此时所有黄昏都有缺憾
像从你偶尔孤单的陆地
借走一条河
悬停。然后你问
“什么样的边界才更轻盈”
“什么样的人才能拙劣地模仿
闲云的质地”。沉默
缝合了所有无家可归的路
（空白的田野里倒映
一寸湖水半亩天空）
生长的空隙：月亮
做了最绵长的
2022.1.7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