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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戏 ——为狂人而作用一粒水筑起一闪狭长的影子 用一滴沙漏穿一环透明的天空 之后 来吧 举起你们的剃胡刀 我举起我的 用兰花紫褐色的花茎 割开冬天的脉管 于是我看见牙齿里曲折的血液 崎岖成 半匹毫无防备的海岸线 另半匹被我裁成舞会上狂欢的衣裙 颜色是茂盛的河流与玩笑 湍急的水冲刷成盐的平原 枪响之后 有山丘般疯狂的笑声 ——笑吧 让我看到你们生锈的眼睛 和如河岸般寒冷的心灵 在今夜近乎饱和的星空下 笑 将地狱和死亡的 甜味 缝进你们的一千 一万个喉管 敲开一千一万盏图画的门 不要妄图用人类生活脆弱的滴管 向我们施舍铜子色的春天 我们只要笑着 用南洋杉般的手指和刀 推动人生的棋子 然后 来吧 我的朋友们 用棋盘换取故乡和忧愁 ——不要停下永恒的派对！ 一切结束后 记得在我的墓前 放上一小束 西迷舞鲜红的舞步
2020.3.31 读黑塞《荒原狼》 |
